孩子和父母的关系,永远都不可能是和平的。当母子冲突不可避免时,那先生是如何应对他和他母亲的冲突呢?
先生妈妈周五中午询问我们晚上回家时是否要带一只鹅回来准备烤鹅或者卤鹅。后来我和先生商量:“我们是否要在家里吃饭,如果不在家里吃饭,就不需要弄一只鹅回来的。”先生说:“我们在家吃饭。”考虑到先生父母一起吃饭,我想一只鹅可以一半做烤鹅一半做卤鹅。于是,先生的妈妈带着鹅回到家。到家后,她把鹅拿出来泡在盐水里解冻。
晚饭后,我们去散步。先生妈妈散步的时间更长,于是我和先生先回家,准备处理鹅肉。当我回到厨房,闻到鹅肉的味道有些冷冻久了以后的味道,并伴随着风干后的肉味,我一再询问先生,这个肉还能吃吗?于是先生给还在散步未归的妈妈,问道:“这个鹅肉有些脏,也有些味道,还能再吃吗?”先生妈妈答道:“没事,能吃。”
我开始清洗鹅肉,鹅肉被斩块,切碎了。我分拣着这些肉,说实话,我想丢了。后来想想,这样做就太不尊重先生的妈妈了。我把脏了的鹅肉洗干净,把鹅皮剪掉,鹅脖子分拣出来丢掉,鹅头被切成三块,惨不忍睹,丢掉。我把能吃的部分分拣出来,用剪刀剪掉大部分皮下脂肪。反复清洗。
先生妈妈到家时,看到我在处理鹅肉。她说:“你不是说一半用来烤吗?”我说:“烤鹅要用整只的。”
先生妈妈说:“这里就是一整只鹅啊!”
我说:“我的意思是,烤鹅需要完整的未被切块的鹅。”
先生妈妈说:“哦,是吗?这是xxx谁谁谁送给我的鹅,送过来的时候就切成块了。”
我接着说:“这里也不是一整只鹅哦,这里只有半只鹅,你看只有一只鹅掌,一只鹅翅膀。”
她想了想说:“噢,上次我和aoqi一起吃了半只鹅。”
我不禁想,这只鹅,到底在冰箱冷冻层呆了多久?先生的妈妈对烹饪不感兴趣。她对食材的态度是:“这是谁谁谁送给我的;这是谁谁谁什么节日送给我的,你看这多好的;你看他们人多好啊;你看他们对我多好啊。”可我想不明白的是:别人的好,她心领了,但现实中把别人送过来的食材,放到变了质,再丢掉。这样好吗?
我清洗鹅肉,然后焯水。把焯水后的鹅肉再一次洗干净,用姜汁、料酒、盐等调味料腌制鹅肉。半个小时之后,我热锅,锅里放油,放姜片、大蒜和两颗干辣椒,炒香。放入鹅肉,煸炒大概10分钟,鹅皮的油煸炒出来后;倒入一瓶啤酒,放入卤料包,倒入一些老抽,倒入一杯清水。小火焖煮。先生妈妈问:“你不倒多点水吗?这点水烧一晚会烧焦的。”
我很疑惑:“为什么烧一晚?”
先生妈妈说:“我在外面吃炖鹅的时候,店家告诉我这个鹅要炖一整夜。”
我笑了笑,说:“那我们的鹅不需要,等过半个小时后就可以关火了,放着过一夜,明天中午吃饭前,小火焖煮40分钟收汁就可以了。”
先生的妈妈很疑惑,随口边说:“那这样应该还是入味的。”
我问先生妈妈:“那我们明天一家人吃焖鹅吧?”
她说:“好。我们在家吃午饭,吃这个鹅肉。”
周六早上,我们刚吃过早餐不久,先生妈妈接到一通电话,是先生的三姥爷打来的电话。先生的三姥爷邀请我们一同去餐馆吃午饭。先生妈妈连声说好。我很疑惑地看着先生。先生跟妈妈说:“请三姥爷过来家里吃饭吧,我们就不出去吃饭了。”
先生的妈妈显得很为难,讲了好一会,眼瞧着三姥爷盛情难却。于是,她公放了电话,让我讲电话。随后,我对这电话那头和三姥爷说:“三姥爷,我今天焖了鹅。上一次我们一起在家里吃饭,都好几年了,那时还是中秋呢。你到家里来吃饭吧。”
三姥爷停顿了一下,我想他大概回想起来了。他随后便说:“好。我去切点卤肉。”我也应允着。电话递回给先生妈妈。先生妈妈有点慌张,原本想着出去吃,但这会轮到自己要请别人吃饭。我应允着,脑子里想好中午的菜式。我去拿纸写下中午的菜单。
先生这时对着妈妈说:“你怎么那么立场不坚定呢?别人随随便便就可以把你昨晚答应好在家吃饭的事情就推翻了,你就出去吃饭了。你昨晚明明就答应了di在家吃饭,今早就说出去吃。你这样做,不是言而无信吗?”
先生妈妈有点恼:“那三姥爷打了好几次电话来说请我们吃饭,我都推了好几次了,这次本来就是推不了的。”
先生说:“那别人打个电话来让你去你就去么?”
先生妈妈说:“不就吃个饭吗?干嘛上纲上线的。”
先生说:“小事如此,那要是大事呢,你答应好别人的事情,因为别的理由,就可以推翻了吗?”
先生妈妈直接喊:“stop。我不想和你吵。”
我看着先生的脸,他明显就是他要说的话没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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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出来打圆场。我拿着写好menu的纸说:“中午的午餐:一道卤鹅,一道凉拌洋葱丝和荆芥,一道蒜蓉炒菜心。加上三姥爷会带过来一些卤肉,就够菜了。”
先生妈妈立刻说:“鱼,要去买一条鲈鱼。请别人到家里来吃饭一定要有一道鱼。”
我说:“好,那就清蒸鲈鱼。”
先生妈妈说:“那汤呢?”
我说:“那就番茄蛋汤吧,比较快。”
先生妈妈点了点头。
我在购买菜单上写上:鱼一条,番茄5个,荆芥两把。
本来计划着先生妈妈爸爸一起出去买菜,我们在家里准备。后来她想起来自己的衣服没洗完,要接着洗衣服。我和先生还有先生爸爸一起去超市买菜。
此时时间是10点半,午餐是12点整。汽车离开车库前,我提醒先生爸爸让妈妈开小火把鹅焖着。等我们回来后就可以准备别的菜了。
在车里,先生没说完的话继续说。先生爸爸说:“那你以前对你妈妈的安排也没异议,怎么这次就有微词呢?”
我觉得先生的爸爸这句话是个很关键的提醒。先生成长过程中,几乎没有和父母顶撞过。先生和父母之间的关系非常地和谐,几乎没有冲突过。我思考着,为什么先生生气了。我想某种程度是因为先生的自主性增强了,他有自己的处事行为规范。他认为这个事情既然已经说好,那么就不能食言;轻易地辜负对另一个人的许诺,这不好。但某种程度是因为我。我向先生的妈妈再三确认,是否周六的午餐在家进行。同时,我也得到了先生的肯定,我才处理先生妈妈带来的鹅肉。如果先生妈妈轻易地不在乎我已经烹饪好的鹅就出去吃。那么鹅肉的闲置,到最后还是会进垃圾桶的。既然如此,何苦费我体力。我可能会体谅她在人际关系上的不由自己,但我可能会失去对她的言语的信任。而先生害怕的是,一旦妻子对于她婆婆的言语失去信任,那么将来的婆媳关系上难免有信任危机爆发。先生认为:与其在小事上埋雷,不如日常生活拆弹。
午餐。先生的三姥爷打包带来了卤猪蹄,卤猪耳,卤汤猪肉。先生妈妈看到有卤汤,就询问我是否不需要番茄蛋汤了。我说好。我把打包过来的菜拆开,摆盘。不一会儿,餐桌上摆满了菜。
清蒸鲈鱼、蒜蓉炒菜心、焖鹅、凉拌荆芥洋葱丝、卤猪耳、卤猪蹄、卤肉和千张海带、腌制绿萝卜。米饭和馒头作为主食。
先生妈妈说:“拿小碗来,我乘点卤肉汤吧。”先生坐下来说:“哪有人喝卤肉汤的?”先生妈妈便作罢。先生的爸爸拿出白酒来,先生拿了德国白啤酒出来。我泡了点柠檬胡萝卜绿茶水。先生的表弟、三姥爷、爸妈和先生的爱人我,开始吃饭。我自顾吃自己的饭,等他们举起酒杯喝酒时,我嘴里嚼着肉。三姥爷问道:“小迪不喝酒吗?”我赶紧把嘴里的肉吐到碗里,拿起我的茶杯,跟大家一起举杯。幸好,就这一次。三姥爷坐在主位,说到,一家人吃饭,随意些。于是,我并不需要起立举杯,一杯接一杯。我厌倦在外面的饭局,不断地举杯,嘴里的食物没有咽入咽喉,便要站起来,喝水或喝茶或喝红酒。
午饭后收拾杯盘狼藉的是先生的爸爸。我喜欢烹饪的一点是,做完饭后,我从不需要收拾。通常先生会把要洗的碗放入洗碗机,然后擦干净厨桌。等到我再次下厨前,厨房又是干净整洁的。这一点,先生比先生的爸爸做得还要好。先生总是在我下厨后,还给我一个reset的厨房,就像我从未烹饪过。
三姥爷和先生妈妈聊聊天,先生的表弟喝醉了去客房睡觉。三姥爷要走的时候,我送他出门。随后,我回房休息。等我开始要睡着,听到先生和妈妈又一次发生争执。我在房间里,尽管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但我听得出先生妈妈的语气,充满情绪化,愤怒。我听到先生说:“你这样说好让我很伤心。”然后我听到先生妈妈哭了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
我还在犹豫我到底要不要出去调和时,先生进来房间。气呼呼地钻进被窝。我拍拍他。问他怎么了。原来是先生妈妈说气话了,说那就不要来往了的话伤害到了先生。我问先生:“通过沟通你到底想要什么?”先生说:“我想她跟我道歉,说:‘我错了’。”我差点憋不住要笑了。
我安慰先生:“你不觉得当你在讲道理的时候,你已经有理了。你想让妈妈和你说‘我错了’,这意味着你在教她‘做人’;或者说,她做了那么多年的妈妈,她一直是一个教育者的角色,你今天反过来,把她当小学生一样教育;在情感上,这是很难接受的事情。更何况,她还哭了。”
不一会儿,先生的妈妈进来我们的卧室。她坐在靠近我的床边,手里拿着湿毛巾。在我的劝说下,先生终于和先生妈妈和好了。
My husband’s parent always had dinner dates. The first weekend or two was always followed by one social drinking session after another, and our weekends were almost never spent eating at home. Until the last weekend when my husband and his mother got into an argument. They had an argument that ended with my husband's mother crying. I was taking a nap and heard my husband come into our bedroom in a huff. When I enquired, I learnt that my husband's mother was not true to her word. Since his mother had arranged with me on Friday night, I repeatedly confirmed that family would be home, and I would prepare for lunch on Saturday. But on Saturday morning, a relative of my mother-in-law changed her mind about going out for lunch with a phone call. Later, my husband was persuaded by me, and his mother was persuaded by her husband, and finally they soon reconcil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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